幽蘭露

不詳

現代情感

慶歷十年二月,聖德文帝趙璟逝世,因膝下無子,留遺詔傳位與同母胞弟晉王趙豫。群臣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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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過年

幽蘭露 by 不詳

2020-4-6 22:41

  終於返回太壹城,冉玉濃卻也被榨幹了最後壹絲力氣,兩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只好很丟人的被趙豫抱出馬車,壹起登上肩輿回了鳳儀宮。當天晚上他用同歸於盡的氣勢嚇退了趙豫,終於獲得了這幾天來第壹個正常的睡眠。待到第二天起床,精神都好了許多。對趙豫也終於不再抵死不從了,倒是讓趙豫松了口氣。
  過後幾天,就是兩位新生皇子的百日宴。既是皇後嫡子,又是太後陛下特特囑咐要大肆操辦來沖沖喜的,自然是鋪張無度。各宮妃嬪並宗室都有奉上禮物。又過些天,壹年終結,就過年了。
  過年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懶。作為日理萬機的壹國之君,趙豫也會有連續幾天的休息。這些時間全被他用來和冉玉濃嬉鬧消磨。除了大年初壹他按慣例祭祖,接受朝臣和各宮嬪妃參拜後打賞外。就沒有什麽要緊事了,遂整日只是窩在鳳儀宮不出來。或者說是,窩在鳳儀宮的鳳榻上不出來。
  這壹日,兩人閑來無事,幹脆隨便吃些早膳又躺回床上。見皓月她們守在床前辛苦,索性給了她們壹些銀子,放了她們出去前廳打牌玩耍。皓月她們平日裏都是被冉玉濃寵慣了的,難得能得閑,也高高興興的謝了恩出去了。偌大的寢殿,就剩他們兩人在床上裹著被子嬉鬧,倒也安逸得很。
  誰知過壹會,壹個身影閃現在門口。卻是那沈翠兒,原來她今日特地親手做了拿手的糕點,想要送來給帝後嘗嘗。沒想到從側門進來,壹路上卻沒遇到帝後的近身內侍,只好大著膽子自己端了進來。壹進來卻是四下安靜,唯有暗香浮動,幾個熏籠冉冉升起輕煙。寢殿正中的大床床帳低垂,壹床錦被已經垂下壹角在外,內裏甚至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響亮的咂舌聲。
  沈翠兒壹時好奇,畢竟還未經世事,竟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將錦被擡起掀起床帳想要將錦被塞回去。未料,她放眼向帳內壹望,頓時面紅耳赤,險些驚叫出聲。原來帳內帝後雙雙赤裸著身軀,陛下靠在床頭,正把皇後摟在自己胸膛上親吻。皇後背對自己,雙臂勾在陛下脖子上,兩人吻得是如火如荼,難舍難分。卻把個還是閨中少女的沈翠兒看得如火燒,目瞪口呆。正想逃走,陛下突然擡起眼看到她,壹楞,又瞪了她壹眼。沈翠兒忙急急放下床帳退出,慌慌張張的離開寢殿。
  冉玉濃聽到響聲,停下與趙豫的接吻。扭頭望向帳外,說:「誰進來了?」
  趙豫擺擺手說:「管他是誰,總不會是什麽要緊人物。」
  冉玉濃點點頭,在趙豫胸前懶洋洋蹭了兩下。雙乳也壹起劃過,卻被趙豫抓住壹只在手心把玩。邊把玩邊說:「這天還長呢,要不我們找點事做?」
  冉玉濃雙手伏在他肩上,伸嘴在他唇邊壹吻,說道:「就是啊,要不,妳就陪我下下棋吧。
  」原來冉玉濃最近剛剛學會下象棋,很是沈迷。無奈他棋力實在是太差,讓趙豫根本不屑與他對弈。現在聽他這麽壹提議,趙豫眉毛都開始糾結起來。
  冉玉濃見他如此神色,心知肚明。膩在他懷裏扭捏,更是故意用雙乳摩擦他胸膛,附耳嬌聲哀求道:「好嗎……妳就再陪我下壹次嘛!壹次就好啦」
  趙豫被他纏得無奈,只好答應。
冉玉濃大喜,便揚聲叫人取來棋盤送進帳來。
  自己坐起身來擺好陣勢便要與趙豫對弈。
  趙豫怎麽可能和他認真,從己方拿下壹車壹炮後開始攬著冉玉濃的細腰動起了棋子,毛手更是在冉玉光滑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冉玉濃先還是興致勃勃,後也被趙豫撩撥得亂了心神。到最後便成了兩人黏在壹處,棋盤被推開放到壹邊。
冉玉濃跨坐在趙豫身上,兩人交頸纏綿,彼此在對方身上撫摸,閑暇中才抽出手來動上壹子。就這麽壹並調情壹並下棋。突然,冉玉濃推推埋在他懷裏小小啃噬乳頭的趙豫,欣喜的說:「我要將軍了!」
  趙豫擡頭壹看,冉玉濃居然用個車對上了他的帥。也笑了起來,在冉玉濃嘴上吧唧壹聲的親了壹口,說道:「好樣兒的,知道用上美人計了。」
  冉玉濃得意的勾著他脖子只笑不語。趙豫卻動了動棋子說:「可惜還是棋差壹招。」
  冉玉濃扭頭壹看,不知道壹只從哪跳出來的相,正好把他的車給吃掉了。壹著急,指著那個相問趙豫:「這個是從哪蹦出來的?」
  趙豫不緊不慢的說:「娘子還是大意了些,怎麽都沒註意到我的相壹直呆在原地按兵不動就是等妳來呢?
  」
  冉玉濃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計,氣鼓鼓的瞪著他 ,說:「別得意,咱們再來過!」
  趙豫笑瞇瞇的回答:「樂意奉陪!」兩人就那麽妳來我往的繼續下棋。
  冉玉濃壹心想要分散趙豫註意,身體扭著纏住趙豫不放,每當輪到趙豫走下壹步的時候,更是咬住他耳垂舔舐,或伏在他背上用雙乳細細磨蹭。趙豫優哉遊哉的享受著他難得的主動挑逗。雙手握住他主動送上的雙乳大力揉捏,不時低頭吻上壹吻。不知不覺,兩人又起了欲火,最後趙豫幹脆扶住冉玉濃翹臀,在冉玉濃媚屄深入壹指將內裏昨晚放入的玉棒摳出,然後將已昂揚的肉刃頂入。兩人就著騎坐的姿勢交媾,冉玉濃畫圈樣扭著腰配合趙豫的律動,彼此間或交換壹個熱吻,或趁著趙豫又握住他乳房玩弄的時候,動動棋子。就這樣,兩人壹心二用的下完了整盤棋。待到快要決出勝負時,趙豫猛地挺腰向上壹頂,冉玉濃禁不住的向旁倒去,正好打亂了棋盤。兩人壹楞,冉玉濃大力壹扭腰,將趙豫埋在體內的肉刃也激得脹大了壹圈,似不滿似挑逗的說:「壞人,看到自己輸了就故意使壞。」
  趙豫閑閑壹笑,不與他爭辯,低聲說:「要不,再下壹局?」
  冉玉濃壹撇嘴,說:「來就來,這次必要殺妳個片甲不留。」沒提防趙豫突然停腰重重向上壹頂,壹聲驚喘,腰都軟了。趙豫扶住他腰身,壞笑道:「好哇,為夫就看娘子怎麽殺我個片甲不留。
  」……那天最後到底是誰贏誰輸,其實冉玉濃都不太記得清了。當清月過來稟報午膳已經送來時,趙豫剛剛結束在他體內的又壹次出精。自己也因為連續高潮到了失神狀態,自然沒心思去看棋盤。於是當天午膳便在床上解決。吃飽喝足又有了力氣之後,兩人又抱到了壹起膩乎,中途趙豫下了床出去喚福祿過來低聲囑咐了些什麽,冉玉濃也懶得問。待趙豫回到床上後欺身貼了上去,趙豫自然不會拒絕。吃飽喝足,懷裏抱著溫香軟玉,所謂飽暖思淫欲。
  雖然趙豫並不真的喜歡過分縱欲,但是對於冉玉濃這具活色生香的身體他多得是手段。於是兩人就用了壹下午加壹晚上的時間好好的驗證了壹番古人的經驗之談。接下來幾天,兩人就這樣打發了。
  待到開春,卻不能再繼續犯懶了。趙豫必須要履行他壹國之君的職責,在六部的協理下打理起整個國家的事物。
冉玉濃也不太輕松,後宮有品階的妃嬪,還有朝中命婦的叩見請安都要壹壹周旋。然後整個後宮的日常事務也要過問。好在他手下的福祿是趙豫特特安排的能幹之人,還有笉瑜等壹批資深女官從旁協助。倒也是將宮中上下料理的井井有條。只是有時候在聽宮人報賬的時候,聽到自己過節穿的壹條妝花雲錦裙居然花費10兩金子,相比自己16歲前和師傅四處漂泊,每月開支不到壹兩銀的窘迫狀況,不得不暗暗感嘆壹番人生的無常。
  待到三月初,按照祖制,各地的藩王都要進京面聖。
冉玉濃作為皇後,也要接受他們的正妃的朝見。因去年趙豫剛剛登基,按照規矩,藩王是不可進京的。於是就取消了那年朝見。因這是他成為皇後來,第壹次真正面對宗室履行自己的職責,所以也是絲毫不敢大意。早早的閉門學習相關禮儀,並命尚服局準備接受各路諸侯王王妃朝見的禮服。努力做到每壹處都不可挑剔,以免鬧了笑話也給趙豫和整個皇家丟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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