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43、新章節
　　葉慧迷糊中感到耳旁癢癢的，嘟囔了壹句：“還不去軍營？”翻過身，用脊背對著身後男人。
　　“讓我做壹次再走好不好？”皇甫澤端動手把她翻過來，昨晚吻了那麽久，卻未能得到好處，原因是外面突然下起雨，窗戶被風掀開了。他起身去關，她正摟著他來不及放手，不小心從床上跌下去，地上鋪著地毯，摔是摔不壞，但等他關好窗戶再回來，她好心情全沒了。
　　“忍忍晚上再做，我困著呢！”葉慧含糊的說了壹句，自從穿來就有睡懶覺的習慣。
　　可是皇甫澤端哪裏忍得住，自從她懷孕到現在，吃的那點肉根本不夠解饞的，他兩手抱著她，眼裏閃著渴望：“妳睡妳的，我自己來，不礙事的。”
　　這是神馬意思？葉慧懶得去想，嫌他煩，拉著被子蒙住了腦袋，可是沒過多會兒，身下涼颼颼的，感到兩腿被擡得很高，臀下墊了壹個枕頭。
　　葉慧睡不慣古代硬邦邦的玉枕，按自己的意思縫制了柔軟的棉絮枕頭。
　　皇甫澤端跟誰學的，把枕頭墊在她的臀下？葉慧有些糊塗，天色還不太亮，紗帳裏的光線昏暗，她掀去蒙在頭上的被子，看見自己的臀居然擡的比頭還要高，雙腿大開，膝蓋緊緊的壓在兩肩上。
　　“妳在幹嘛？”葉慧閃著不解的目光，把她擺出這個姿勢，他卻閑起來。
　　“相公，妳扶著案頭做什麽？”
　　“我在給茶葉蛋剝皮。”皇甫澤端眼裏閃著壹絲詭異。
　　“相公原來是餓了，茶葉蛋太涼吃了胃疼，我叫人送吃的進來。”
　　這茶葉蛋是昨晚剩下的，墨琪見她沒吃好，特意端來給她打牙祭，正想起身，他卻按住她：“別動，已經弄好了。”他轉過身，把她臀下的枕頭正了正，這樣雪臀擡得更高，她能清晰的看見私密處，也許自己正在暇思的原因，裏面有壹縷晶亮的液體流出來。
　　“這樣看得更清楚。”皇甫澤端把帳子拉開，讓光線進來，把壹盤剝好茶葉蛋放在她的臀側。她正想問妳想幹嘛，他拈了壹個在她腿間，手指微微壹按，茶葉蛋消失了。
　　“別……別這樣……”她有點發慌，急忙掙紮。他按住她不讓動，柔聲道：“娘子，為夫餓了，妳幫我把茶葉蛋捂熱了好不好？”
　　“可是……”這也太變態了，太奇怪了。
　　他埋頭在她腿間親了會兒，見濕漉漉的，他又在往裏塞茶葉蛋，壹連塞進五個。
　　葉慧見小腹隆起了壹塊，像懷孕三個月，咬著牙道：“太多了，好撐……”
　　他卻不理，又往裏塞了三個。
　　“相公，好難受，快拿出去，肚皮要撐壞了，痛……”葉慧搖晃著兩腿，向他乞求。
　　皇甫澤端瞅著那花兒晶瑩的像被淋了水壹般，只覺得腦門熱血上沖，埋頭在腿間親吻，舌尖靈巧的挑弄，時不時的使壞咬壹下。
　　“啊啊啊……可以了……到了……”葉慧猛的叫出來，兩手抓緊了床單，身子直抽搐，水漬溢出來，打濕了臀下枕頭。
　　皇甫澤端沒有擡頭，擡起右手在她腹部用力壹按……
　　“啊！”葉慧尖叫壹聲，小腹裏的茶葉蛋壹個接壹個滑出去，頓時感到輕松許多，像經歷壹場大戰，不停嬌喘。這種玩法非常刺激，她全身香汗淋漓，發絲粘/連在面頰上，望著他的眼睛閃著不盡的媚態。
　　皇甫澤端把最後壹個茶葉蛋放進嘴裏，舌尖在嘴唇伸了伸，把殘留唇邊的蛋黃舔幹凈，壹手托起她的俏臀，壹手取下枕頭，滿臉竊笑著：“這回我可吃飽了，早飯省下了。”
　　“可是妳還沒好？”她伸手撫在他胯間那長長的壹根，想到他之前的要求，心裏有點小小的歉意。
　　“如果娘子肯為我解決，為夫是不介意的，念在我剛才那麽賣力，妳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麽？”
　　葉慧明眸動了動，翻身趴跪下來，臀部高高的翹起，見後面沒動靜，把手放在臀兩瓣，用力朝兩邊扒……身後傳來急促的喘息，然後很硬的物體進入體內，她本能的夾緊……
　　……
　　黃埔府的花園裏有壹大片九月菊，開得十分鮮艷，是秋季增添壹道美麗的風景線。
　　葉慧弓著身子摘了幾朵，打算回去插在瓶子裏放在床頭欣賞，想起早上荒唐事，眸子變得亮晶晶的，唇角都露出不盡的愜意。話說那個男人還真會玩，可惜秦大哥不在，她突然充滿了對他充滿了思念情緒。
　　“師奶奶！”
　　慧循著聲看見發財抑郁的走進花園，昨日酒樓的壹身紅衣服被天鷹門的藍白色道袍代替，臉色的脂粉洗幹凈了，不化妝的發財有幾分男人氣。但昨日的小受模樣更著人疼，呵呵，話說她家徒孫有當小受的潛質！葉慧邪惡的想著。
　　“怎麽了發財，被哪個不長眼的下人欺負了，說出來，師奶奶給妳做主。”葉慧的身體年齡比發財還小三四歲歲，但她總拿他當小孩子壹樣看待。
　　“師奶奶，妳是不是把我昨天在酒樓的糗事告訴了別人，怎麽我瞅著大夥的眼神都不對勁，妳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我真沒臉見人了。馬翠花要是知道我進過窯子，親事壹定告吹。”
　　“小作死的，妳當師奶奶是沒事亂嚼舌根子的人嗎？怎麽不說妳做賊心虛，瞅什麽都不正常，沒大沒小，連師奶奶也敢懷疑，看我不告訴妳師父打妳板子。”葉慧啐了壹口，昨日在酒樓的只有她和墨琪，加兩名侍衛，四人中任誰都不是多嘴的。
　　“師奶奶，孫兒錯了還不行嗎？”發財急忙道歉，告訴師父還有他的好：“要是被人知道，我名聲就臭了，這不是怕的嘛，師奶奶千萬別往心裏去。”
　　“妳師奶奶寬宏量大，不會跟妳小孩子壹般見識，放心吧！”葉慧看見墨琪迎面過來，把折來的九月菊遞給他拿著，再側頭對發財嘲諷道：“妳這小子怎麽進了窯子的，挺大的男人，還學過幾手功夫，居然被人販子給賣了，這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是人都會失手。”發財有點羞慚：“十天前孫兒在師門，接到了秦師叔祖的飛鴿傳書，要我給師奶奶送些師門的新鮮土特產，我就帶了壹些下山，路過壹家酒肆吃包子的時候不想著了道，吃了有蒙汗藥的肉包，沒多會就糊塗了。醒來後發現被賣到了春熙苑，想我發財又不是沒進過窯子，去年師奶奶帶孫兒逛過的，沒有多害怕，想著等藥力散了逃走就是，春熙苑的打手再厲害孫兒不放在眼裏的。可嘆千算萬算，沒算到媚妖逛窯子，她見孫兒貌比潘安，賽過宋玉，乃是世間第壹美男就忍不住了，把孫兒給搶了去，好在孫兒智慧非凡沒有被占去便宜，要不是昨天在酒樓碰到師奶奶，我就徹底完蛋了。”
　　“咦，給我送土特產，這麽說是我害了妳？”葉慧心裏滑過暖意，原來秦大哥走了那麽久，卻壹直惦記著她。
　　“孫兒不敢亂說話，不過兩次進窯子，確實跟師奶奶有關。”
　　我靠，怎麽沒看出這小子是個別扭的。
　　“好啦好啦，等娶馬翠花過門我去給妳捧場就是，再送些撐場面的賀儀，讓妳倍有面子。”
　　發財大喜：“謝師奶奶。”
　　葉慧出了花園，往後瞧了壹眼，老十和老十壹不遠不近的跟著，這二個侍衛自從跟了她那天起就盡職盡責。回到凝香苑，讓墨琪把九月菊茶在瓶子裏，回頭吩咐門外侍立的小廝傳話給奶娘，把恒廷抱來看看。
　　恒廷剛醒來，還餓著，葉慧把自己的衣襟解開，餵他吃，但孩子只吃了半飽，奶水便不夠了。奶娘笑道：“這孩子不吃飽是不幹的，還是讓奴婢餵他吃吧！”
　　葉慧抱孩子遞過去，等吃飽了，再抱回來，微微立起，把奶嗝拍出來，抱著哄著玩。閑著難受，瞎聊起來：“阿圓，妳是哪兒的人，我瞅著妳不像我們潁唐的？”
　　奶娘怔了怔：“奴婢的母親是萍州人氏，早年隨家人遷居疏勒國，母親嫁給了西域貴族兄弟四人，後來生了奴婢，但幾年前疏勒國政變，父母親帶著奴婢舉家逃亡，不料途中遇了劫，搶走了財物，等到千辛萬苦回到萍州，生活上變得萬分艱難。奴婢想讓娘家收到彩禮日子上好過壹些，嫁給了現在的夫君和他的兄弟們，他們待我很好，生活苦了些，心情還算愉快。”
　　“西域貴族，看妳氣質就知道出身不錯的。”葉慧對西域疏勒國很好奇，前世在玄奘的大唐西域記看到過這個國家名字，詳細的不甚了解，如今時空變了，世界格局和歷史已經跟原來的那個國度不太壹樣，問道：“疏勒國是怎麽樣的？”
　　奶娘陷入了回憶：“疏勒國情況跟突厥壹樣，母親死了，母親的側夫們都歸長女所有。因為在西域各國，女人更稀少，每個女人都擔任生育大計，壹生中要生許多孩子，國家人口若是減少，很容易被別的國家所滅。不過妻子在家庭中享有很高的地位，外面是男人的天下，回到家裏絕對服從女人。”
　　“那樣真好，潁唐國的女人任何時候都得服從男人，家裏家外都壹樣，”葉慧羨慕的說著，怎麽就沒穿到西域去，看人家的多好，就是無休止的生孩子很倒黴的說。
　　奶娘又道：“西域諸國醫科落後，從來沒有避子丸的壹說，孩子不像中原那樣都有屬於自己的父親，西域跟突厥壹樣，人們自生下來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孩子是大家的，叫正夫為大爹，側夫們叫二爹、三爹、四爹……壹切都還好，就是有壹樣不好，有的人家死了妻子，娶來的媳婦，要父子共妻，甚至爺孫共妻的，現在想起來太那個了。”
　　葉慧驚訝的睜大眸子：“那不是亂倫？”
　　奶娘點頭：“壹直如此。”
　　葉慧想起以前看的野史，古代的隋煬帝強/奸自己親妹妹的時候，覺得令人發指。後來知道了歐洲人的作為，不禁啞然失笑。
　　希臘人有親姐弟通婚的偉大傳統，埃及艷後的丈夫就是她的親弟弟，好幾任法老娶自己的女兒做皇後，在羅馬，舅舅可以娶親外甥女，叔叔可以娶親侄女，同父異母的兄妹可以結婚。
　　至於希臘傳說裏所講的，壹個王子殺自己的父親，娶自己的母親，並且和自己母親生了四個孩子的文明事跡，更能揭示歐洲亂倫文化的根深蒂固……至於日本從古代到現代就把亂倫玩得純屬無比，驚天地，泣鬼神。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晚上，皇甫澤端叫人捎信回來說，要在軍營住上幾日，好好的安排拒敵安略，打算跟即將到來的突厥大幹壹場。
　　葉慧躺在床上，看著吹燈欲離去的墨琪，道：“老爺既然不在家，妳不如睡在這裏，我壹個人很沒意思。”
　　墨琪高興的笑了，露出壹排整齊的牙齒，脫了外衣上床，躺在外側。
　　葉慧往他身邊擠了擠，拉過他的胳膊放在脖頸下，壹直素手他身上摸索：“我才發現，妳胸膛比從前壯實了，有了胸肌，像個男子漢。”
　　“小姐喜歡就好。”他的壹只手落在她的腰上，心裏撲簌簌直跳，自從知道她喜歡健壯男子，他就在偷偷的鍛煉自己。
　　“咦，怎麽還帶著貞操帶，告訴妳多少次了，解了去，就是不聽。”葉慧遺憾的把手移開。
　　墨琪的心登時掠過濃濃的失落。
　　“明天把貞操帶解了去，再洗個澡，避子丸……避子丸先不要吃。”她在哺乳初期，沒有月經，生不成孩子的。
　　墨琪聽她越說聲音越細，再去瞧，竟是睡了，他卻徹夜難眠。
　　第二日，墨琪在自己房裏準備壹大桶溫水，跳進去，全身洗了個幹凈，對□的男性部分洗得尤其認真，想到主人的柔軟的身子，這壹刻，竟然硬了。
　　他從十二歲就被貞操帶固定住，這是平生第壹次勃/起，壹時間不知所措。直到覺得硬下去是對主人的不忠，便用桌上的涼茶往□澆去，壹會兒工夫，那玩意耷拉下去，他松了口氣。
　　到了晚上，墨琪以為自己的好日子來了，但皇甫澤端出爾反爾，又從軍營裏跑回來，索求自己做丈夫的權利。
　　所以墨琪還有的等，不過相信日子不遠了。
　　三日之約到來，葉慧該赴約了，壹大早，等老公去了軍營，她帶著墨琪和二名侍衛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