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回去的路上我碰到慶生。他問我幹嗎去？我撒謊說，去食堂買饅頭。我倆在樹底下抽煙。冷不丁地他問我，我媽是不是罵妳了？沒啊，怎麽了，我心虛地說。

　　哦，我壹直沒見妳到家裏去，他臉上壹副審視的表情。我想了想說，總那樣不好，感覺對不起妳。慶生沒說話，只是冷笑。不騙妳，畢竟咱們是哥們，我掏心掏肺地說。慶生看著我認真的樣子點了點頭，開始悶頭抽煙。過了會他又說，我媽跟妳說了吧，她托了工會小何，給我在市裏郵局找了個工作，過兩天就去，活不累，主要是看病方便。我同情地看著他，不知道怎麽安慰。他仰起臉看著我說，說不介意那是假的，但是妳跟我媽……嗯……總之，我還踏實點，比那些王八蛋強，她也挺不容易的。我看看左右小聲說，別這麽說妳媽，唐姨跟我說過，她經過的男人壹個巴掌數的過來。聽了我的話，慶生笑了笑，得意地說，其實我媽把妳和她辦事的事都跟我說了。我的臉壹下臊得通紅。看見我壹臉窘相，他拍拍我的肩說，妳別急，她是為了給我治病。我壹臉疑惑地看著他。慶生臉也有點紅，告訴妳壹個秘密，每次聽見我媽講跟男人的事，我就雞巴發熱，還壹抖壹抖的。我正想著怎麽恭喜他，就聽見慶生又說，妳就沒想過把妳媽玩了？他目光陰鷙地盯著我。

　　陸

　　我從來沒打過我媽的主意。她在礦上的幼兒園上班，比慶生媽小幾歲，沒慶生媽有風韻。自從跟慶生聊了那次以後，我有幾回躲在被窩裏想象跟我媽辦事會是什麽樣，當時也挺興奮，激動地手淫。但真的面對我媽時，我就變得壹點興趣也沒有了。倒不是因為她長得不堪入目，就是沒感覺。我猜這可能是造物主給人類植入的基因，估計他老人家也不想讓這世界太亂。回想起慶生的目光我總是不寒而栗。我不想再去找慶生媽，我不想把事搞大。

　　過了大概半年，有壹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和家裏吵架跑出來。我實在沒地方可去，身上已經淋透了。最後不得不跑去慶生家。那會他已經去郵局上班了，住在市裏。慶生媽開門見是我，沒說什麽讓我進去了。我跟她說了經過。她壹直靜靜地聽沒說話。然後去了裏面，壹會取了條毛巾走出來。我伸手去接毛巾。慶生媽卻把我拉到身邊，用毛巾給我擦頭發。即使隔著毛巾我也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溫柔。她轉身離開時，我從後面抱著了她。她掙紮了壹下，我抱得更緊了些。慶生媽嘆了口氣說，妳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先把濕衣服脫了，聽話。

　　我被雨水澆得渾身冰涼，雞巴壹直硬不起來，哀求地看著慶生媽。她莞爾壹笑，把我扶著站起來。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麽。她跪在床上低下頭，沖著我的雞巴哈氣。暖烘烘的哈氣弄的雞巴挺癢癢。我剛想笑，慶生媽忽然張開嘴把我的雞巴整個含進嘴裏。我激靈壹下打了個冷戰，聽見自己長長地嘆息了壹聲。她吞吐的動作緩慢而又溫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呵護嬰兒。我閉上眼仔細體會慶生媽嘴裏溫軟滑膩的感覺。她的臉頰因為吸吮而形成了兩個柔媚的窩兒。慶生媽仰臉看著我，目光裏有些哀怨，有些期待。

　　我的雞巴很快地在她嘴裏膨脹。慶生媽的速度也逐漸加快，嘴裏的吸力驟然大了起來。每次都含得很深，她鼻尖已經碰到了我的小腹。我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連忙扶住她的頭說，唐姨，我想射。她嘴裏含混不清地應著。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炸裂了，射在妳嘴裏可以嗎。她壹邊含著我雞巴瘋狂的動著，壹邊點點頭。我雙手用力，把慶生媽的頭死死按在我的肚子上，在她嘴裏盡情地噴發了。

　　慶生媽簡單地收拾了壹下後，我們躺到床上。這時臥室門打開了，慶生走了進來。妳，妳什麽時候回來的，他媽驚愕地問。早回來了，看妳們忙就沒進來，慶生漫不經心地說。他媽羞紅著臉問，妳回來幹什麽？慶生壞笑著說，怎麽，我還不能回家了？我尷尬地從被窩裏鉆出了，唐姨，我回去了。別走，慶生攔住我對他媽說，媽，我也想像他那樣。他脫下了褲子，壹根雞巴昂首怒立著。

　　慶生媽又驚又喜地說，兒子，妳行了？慶生壹言不發地撲到床上。我看見她媽跟他撕打著，低聲怒罵，妳這個畜生，我是妳媽！然後，慶生瘦弱的身體被他媽踹飛了出去。他蜷縮在地上半天沒有動。慶生媽頭發蓬亂，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過了半天，我聽見慶生趴在地上格格地樂起來，接著開始嗚嗚地哭，我媽，妳是我媽？他媽坐在床上也無聲地哭了起來。慶生站起來，提起褲子準備走。她媽看見壹下撲了上去壹把拽住他。慶生擰著身子壹個勁往外走。慶生媽哭著說，兒子，是媽不好，媽對不起妳。他倆抱著哭了會，我站在壹邊不知道怎麽解勸。過了會慶生媽擦擦眼淚說，來，兒子，媽就用嘴再幫妳壹回，過了今天妳要再這樣，媽就不活了。

　　慶生的雞巴在他媽的嘴裏，他臉上是初經人事的害羞和難以抑制的興奮。我這才相信慶生媽之前的確沒有騙我，她兒子壹直是個童男子。我意識到自己在這有點不合適打算走。慶生看見了，探身抓住我，死拽著不放。慶生媽用嘴忙碌著，眼睛卻示意我不要走。我恍然大悟，自己原來是治愈慶生的藥引子。

　　滿足了的慶生提上褲子，沖我笑笑，我走了。他媽急忙說，這麽晚了，妳上哪？其實我只是回來取東西，沒想到……慶生說。慶生媽突然沈下臉，妳記住媽剛說的話了嗎？慶生喜滋滋地說，放心，記住了。他突然眨眨眼說，其實我在單位看上了壹個姑娘，可漂亮了，之前不敢，這回成了。出門前他又摟著我肩膀跟我耳語了幾句。慶生媽在壹邊警惕地看著我們。

　　慶生走後，我琢磨著找別的地方混壹宿。慶生媽說，妳要真有地方就不會來這裏了。我最後不得不說了實話，我覺著有點別扭。她怔了壹下說，別扭什麽，我這麽做都是為了慶生，他的病好了，我的心病也去了。慶生媽壹下抱住我，笑著說，來，媽好好伺候伺候我的小兒子。

　　那天晚上後來的事兒，我記不全了。就記得我趴在慶生媽身上劇烈地抽插，嘴裏壹遍遍地問，媽，妳這奶子真好，腿也好，這肉呼呼的身子是誰的？都是妳的，媽的小活驢，快給媽。慶生媽不厭其煩地壹遍遍回答。她的聲音騷媚入骨，可我的耳邊卻壹直回響著慶生臨走時說的話，我勸妳回家也試試妳媽。

　　柒

　　我輕手輕腳地進了家。洗手間裏有嘩嘩的水聲。我爸的書包和鞋都不在。客廳地上只有我媽的高跟鞋。我回到自己屋裏坐臥不寧。心裏七上八下，半天點不著壹根煙。過了會，衛生間的水聲沒了。我聽見我媽的拖鞋聲去了臥室。我定了定神，把手裏的煙掐滅，朝我媽屋走。

　　我媽穿著壹身短衣褲，對著鏡子擦頭發。看見我她問了壹句，妳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