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

流淚的阿難陀

都市生活

自從有生下女兒盼盼之後,妻子溫妮不再是那個結婚前逆來順受的少女了,長期的夫妻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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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經曆太離奇

情非得已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21-5-17 18:37

  「現在身上還疼吧?」樂陽的呼吸平靜下來之後,在給她解開絲襪的時候看到她乳房上的上和肉臀上縱橫交錯的傷痕,開始變成了青壹塊的紫壹塊的,他愛憐地說。
  「嗯!嗯!」女人點了點頭說,「剛才玩的時候壹點也不覺著疼,現在火辣辣的痛起來了。」
  「都是我不好,我也是壹時興起,控制不住才下那麽狠的手的!」樂陽愧疚地說,他把女人抱到枕頭上躺下來,挨著她睡下,「來!我給妳揉揉!」他在被子下面把手伸到她的乳房上。
  「哎喲!」手壹碰到她的乳房她就痛得叫起來,「別碰別碰!痛死了!」她連忙把他的手拿開,眉頭緊緊地糾結起來。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痛,我們就不這樣做啦!」樂陽看著女人真的痛起來,惴惴地說。
  「沒事啦,到了明天早上就不痛了,再說,」她微微壹笑,「我說過要給妳玩更好的嘛,妳忘記了?」
  「噢……怎麽會忘了呢?這樣真好,我以前從來沒有這麽興奮過,妳知道,」樂陽回想起剛才驚豔刺激的畫面來,心中仍然激動不已,「我還沒試著這麽幹過,謝謝妳……」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妳做的真好,像個熟手壹樣,真的!」楊豔琴在枕頭上把頭扭過來,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他說,「妳讓我很興奮,這種感覺無法形容,就像是……像是回到了以前!」她字斟句酌地說。
  「以前?妳是怎麽愛上這個的,我是說,什麽時候開始的?」樂陽好奇地問,把頭在手肘上支起來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臉上掛著微笑。
  「哈,這故事長了,壹言難盡!」她的眼睛垂皮下來,陷入了哀傷的回憶之中,「樂陽,如果妳想知道的話,我可以花點時間跟妳說說芳菲的爸爸,有點長,我怕妳沒耐心聽下去……」她擡起頭來說。
  「我當然想聽啦,對妳的事我都很感興趣,不過如果妳覺得那樣不好的話,我們可以說說別的。」樂陽知道揭開壹個人的過往有時候是很殘酷的事情,有可能看見的隻是血淋淋的傷疤。
  「那好啊!」女人愉快起來,不過看得出來這種愉快的表情是專門爲了討好他才做出來的,「反正我真的想跟妳說說,隻是擔心妳不愛聽——有時候,人們都不愛聽別人的故事。」
  「怎麽會呢,隻要妳說的,我都愛聽!」樂陽有點不自在地說,現在不聽都不行了,多少有些被勉強的味道。
  楊豔琴拿過壹個枕頭來,墊在原先的枕頭上,把頭放在上面,側身對著樂陽,仿佛這樣更舒服些。她開始說起來,所用的語氣緩慢而有條不紊,所用的詞語精確得讓樂陽懷疑她不是第壹次說這個故事了——她就像是壹個經驗老道的女演員。
  「嗯,兩年前我遇見阿華的時候,他還是個大二的學生,姓吳。我說過,那時候我是壹家酒店的服務生。他現在可能工作了,要麽也可能去讀研究生了,管他的呢!我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在哪兒,我都不想知道了,我再也不關心這個了,我他媽的壹點兒在不在乎,他最好死了的好!」楊豔琴越說越激動,最後惡狠狠地說,以至於她喘不過氣來,不得不停下來歇壹歇,等她再說話的時候,已經換成了另壹種柔和的語氣:「剛開始我們有過壹段美好的時光,我們壹有空就做愛,換著花樣玩,他真是個能手,很多都是妳想也想不到的……我就是那時候愛上這個的,剛開始很痛,不過打那以後,普通的做愛壹般都極少能使我高潮——妳是個例外。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有壹天我跟她說我懷孕了,他就呆住了,他就那麽呆住了。其實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和他結婚,我知道他的前途壹片光明,他的學校是名牌學校,有比我漂亮的女孩子在等著他——這些我都壹清二楚,隻是他叫我去墮胎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麽舍不得,面對他的冷漠,我斬釘截鐵地說不,我對他說:' 我要這個孩子,我要生下這個孩子來!' 我當時就隻是這樣想,這個混蛋居然說:' 好吧,好吧' ,他說,' 那就隨便妳了,妳想怎麽養就怎麽養,我可養不起。' 我沒有辦法,我隻好去找他們學院的院長。」
  「妳真的去了?」樂陽真佩服她的勇氣,瞪大了眼睛問她。
  「是啊,我又找不到他的父母,又找不到他本人,總得有人出面啊,」她說,「總得有個能管住他的人出來說句話,對吧?讓這個狗娘養的知道自己的責任。於是我就去了,那是我難忘的壹天,壹輩子也忘不了。那位院長什麽很嚴肅,叫馬南什麽的,名字很滑稽得像個女孩的名字,我壹五壹十地把事情都說了,他隻是坐在辦公桌後面壹聲不吭,透過眼鏡的鏡片看著我,時不時用手扶壹下眼鏡框,沒什麽表示,過了很久,才像個領導那樣結結巴巴地說:' 妳好,這位小姐,我想妳是找錯地兒了。不過妳既然來了,我也可以給妳提個建議,我個人覺得:妳犯了個錯誤,就得爲這個錯誤付出代價……' ,那個狗娘養的就是這麽說的。」
  「對啊,對啊!」樂陽完全被陷入了這個故事裏,對院長的話深表贊同,他完全沒有弄清楚敵我關系,就喋喋不休地說下去。「對啊,說的真好,犯了錯誤肯定就得……」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她就抽抽搭搭地哭起來了。她從床上坐起來,蜷起雙腿來,把壹顆淩亂的頭埋在膝蓋間,雙肩壹抖壹抖地開始啜泣起來。樂陽不知所措,伸手去碰了碰她,她卻哭得更兇了,倒在床上把背對著他,大聲而傷心地哭起來。
  「餵,別哭了,我那句話的意思是說,」樂陽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麽才對,就說,「好了,我的意思是說那個混蛋,吳華,他應該對這件事情負責,而不是讓妳壹個人負責,哦!不對,根本就不是妳的錯。」他抓住她的肩膀,試著把她的身子扳過來,他很容易就做到了這壹點,順利地把她摟在懷裏,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脊安慰她,直到她不再哭了。
  「還有啤酒嗎?我去拿點兒來!」他問她,她早就平靜下來了,可是她哭過這麽壹回,樂陽再也睡不著了,她也是。
  「恩,還有三瓶,妳去拿兩瓶來,我也想喝了。」楊豔琴的嗓子有點沙啞,很容易讓人誤以爲是帶有挑逗性的磁性嗓音。
  遠處高樓的光射過來,影影綽綽地照在漆黑的走廊上。樂陽光著膀子,下面隻穿了條褲衩,腳上拖著女人的拖鞋,借著這微弱的光線,就像走在齊腰深的水裏,深壹腳淺壹腳地往走廊那頭摸索過去。挨著的房間的是水兒的房間,靠著大客廳的是秀姐壹家人的房間,兩個房間都關了門,裏面壹絲動靜也沒有,大概水兒還沒有回來——誰知道她還在哪個街角等著顧客走來搭訕呢,秀姐壹家可能早已經睡著了。
  到了客廳門口的時候,他想他的猜想應該修正壹下了,因爲很明顯,客廳的門是大開著的,從洗手間的印花玻璃門射出來的那壹方光暈來看,還有人在要麽在上廁所要麽在洗澡。難道水兒運氣好,做完壹單或者兩單生意之後回來了?他想。
  樂陽躡手躡腳地走進客廳,弓著腰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準備穿過客廳朝廚房走去,像個小偷壹樣!不過他隻是想拿了啤酒就走,並沒有想打擾任何人,因爲夜裏有點涼,胳膊上的皮膚摸上去糙糙的,都長出來細小的疙瘩了。於是他就變成壹隻貓了,靈敏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悄無聲息地打開冰櫃的門,在裏面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到了那該死的啤酒,壹隻手上提著壹瓶,還是用那樣的姿勢,貓行著原路返回來。
  經過洗手間門前的時候,裏面傳出壹種奇怪的聲音來——「劈啪」「劈啪」,有點像貓舔漿糊的聲音!亦或是……他心裏「咯噔」了壹下,那「劈啪」聲裏還夾雜著別的內容: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難道是水兒回來了?還帶了個嫖客回來,在洗手間就幹上了?可是,這也沒道理啊!再急也不用這麽急吧?畢竟水兒的房間是空著的……
  樂陽的腳步停下來,定在地上不動了。他覺得要是就這樣回去了,他肯定會遺憾的。在她出門之前他猴了膽子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壹把,嫩嫩的都快捏出水來了。要是昨天晚上在那個路燈桿周圍的四個女孩中有壹個是何水兒,他幾乎可以肯定當時他壹定會選她的。
  也許是出於壹種奇怪的補償心理,也許是出於好奇,他就站在那裏,把頭扭向洗手間那亮晃晃的玻璃門,在上面尋找可供窺視的縫隙或者小孔——那裏面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盡管並沒有發現什麽縫或者是孔,他還是帶著試壹試的僥幸心理,懷著忐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壹步壹步地走過去了,仿佛那混雜的聲音裏有壹種召喚的魔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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